蚁母
“他身上的伤口其数为七,居屋之门其数为七,司辰的次级性相其数为七,性相启凌驾于上,正因蚁母乃是救恩之母。”
—— 《撒该福音》
“那迦盘绕,那迦现身于创口,那迦饶过已被伤害者。”
蚁母是现存的司辰之一,也称毒液的女儿或钥匙巨蛇,执掌第V个小时,即清晨5时。
她的领域为启。蚁母是一位肉源神,也有可能是血源神,尽管没有确切证据证明后者。她被称为两河的女儿,曾经现身于埃兰,并且说渊深曼达安语,这意味着她也许曾为美索不达米亚地区无影帝国的居民。她会和善地看着人的伤口,而密传伤口通行权以她为名。
伤口是“痛苦与可能性之门”,对于蚁母来说是神圣的,并且蕴含可以加以利用的力量。
她与双生女巫/双生巫女相对立,富奇诺湖湖畔却有一座属于蚁母的圣亚割妮教堂,那里的牧师仇视女巫。
兜颈贵胄曾是她的后裔,它们同时祝颂蚁母,孪生子与镜子女王。但是如今,它们与蚁母的关系趋于紧张,甚至谎言之墓掌控在双角斧手中。
漫宿的阶梯一直朝上延伸。死亡则朝下。蚁母用她的两个头颅分别卫戍上下两方,若要通行,必须通过创口。
蜘蛛之门又被称作巨蛇之门,是蚁母的神圣之门,兜颈贵胄通过的门扉。兜颈贵胄们“原先是蚁母的子女”。
蚁母是洞开之神,盘伏环绕之神,自创口中现身之神。
“她盘伏环绕,她洞开万物,她自七道创口现身七次。她被列为埃兰人,她率领七条巨蛇穿越七道门扉:白,黑,绯红,蓝,橙,银,金。”
蚁母曾是位女祭司,她协助上校杀死了石源神七蟠。她在上校身上留下了显著的伤口和目盲,以抵御“七蟠的魔法”,而这些伤疤又是“那些背信弃义的神”留下的,因而此事有司辰协助。七蟠被杀后,她通过其鲜血飞升。对此存在几种不同描述————上校将鲜血洒满她全身,或她溺死在血中,而后她从鲜血中升起。七蟠也被称为“母亲之父”,因为它的鲜血造成了她的飞升。
“拥有七项头衔的女神从七蟠的血沫中升起:她是披坚执锐的女王,是蛇的女儿,是钥匙,是治疗者,是杀人者,是神谕祭司,但她的第七头衔隐而不宣。”
—— 《美杜莎的哀叹》
在教士路线中,圣亚割妮展示的“蟠七幻象”描述了“伤口有七条枝杈,枝杈又有七条枝杈,每条枝杈的枝杈又有七个头颅”被“一位以伤疤为武器者斩断”,显然象征了上校斩杀七蟠的过程。在这个幻象中,圣亚割妮收下了被斩断的头颅,代表了她对司辰的篡夺,圣亚割妮为蚁母的某一个形象,是蚁母在人间的一张面孔。基督教实际上很可能已经被包括蚁母在内的司辰控制。《撒该福音》便描述了“弥赛亚拿撒勒”(耶稣)洞开己身而飞升的事迹。且蚁母是迄今为止唯一提到在醒时世界有明面上的教会的司辰。至少在本重历史上是这样。在游戏中,多处提到过崇拜圣亚割妮的教堂。
启之准则与其它七个准则的关系十分特殊,“七”这个数字在西方神秘学中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教士路线中,祀奉者根据教团不同会梦见圣亚割妮的不同显灵。圣亚割妮是门关之圣徒、蜡烛之圣徒、火焰之圣徒、分裂之圣徒、鼓点之圣徒、赤红之圣徒、剪刀之圣徒。当祀奉者崇敬:冬时,他“有梦而不言说之;”不过,“他的确不需要言说!”
Agnes与agony(剧痛)发音相似,这是圣亚割妮这个名字的来源,这无意中对应了圣阿格尼丝这一历史人物,她也是一位基督教圣人。(AK本人并未刻意对应,但是他觉得“cool”。)
“蚁母”这一名称很可能源自古代希腊传说的双头蛇(Amphisbaena,其中amphis意为“双向的”,bainein意为“去”、“行”),这种生物吞食蚂蚁,同时也有“蚂蚁之母”的别称。
圣亚割妮在烟雾中走来,窄小、苍白的双脚碾碎了其下的蓝紫色堇花。圣亚割妮细瘦的双手擎着几把钥匙和一柄闪亮的刀和一根锐利的蜡烛,最后一样是殉难而死的她自身的头颅。
蚁母在塔罗牌中对应教皇,代表宗教,精神信仰的至高权威和心灵上的指引者。
在Book of Hours中
以下内容为新作内容且并非官方译本。请谨慎阅读。
书籍相关
第七任男爵伊娃·德武夫撰写的书籍《一百零八之数》主要讨论了有关兜颈贵胄的事务。文中提到这些启之长生者本是受蚁母擢升,如今却敬奉双角斧。
书籍《嘶鸣之钥》是由林地学学者,遗忘家族底比斯分支的成员梅克撰写,对名为蚁母的司辰飞升的描述。梅克并不赞同蚁母,他称呼她为偷奶贼,他对蚁母参与七蟠之死大肆谩骂,并将此事称为一场背信弃义的阴谋。
偷奶贼与厄客德娜,以及即将晋升司辰的千夫长(现在一般称为上校)用羽毛撕裂七蟠,并将她溺于盐中。因此上校得以晋升司辰。而上校曾经的女祭司——妒忌的偷奶贼,诱骗厄客德娜,用她的嘶鸣之钥开启狂暴之门进入漫宿。开启她成为具名者,终达司辰神位的飞升之途。
—— 《嘶鸣之钥》
事件相关
在事件“敞开的牧师”中,事件的名字指的是一位被称为“敞开牧师”的病患,他曾是圣亚割妮的福雷斯特里特教区的牧师,而他如今“狂喜而痛苦”。事件描述称“火焰之圣亚割妮和剪刀之圣亚割妮的祝福是不温柔的。但门关之圣亚割妮可能是她最残忍的一个面相”。噤声书局的前医疗干事伊桑·费克里先生在获得了合适的书籍后会诊断他“已经邀请了蚁母的注视进入他的体内”。而他对此无能为力。综合各位访客的谈话来看,这应该是一位飞升失败的牧师。他的伤疤已经打开,而且无法医治。
房间相关
在紫罗兰卧室的描述中提到,第六任图书管理员威廉·哈里斯曾在这个房间的角落为圣亚割妮建立了一个小神龛,它在那里保留了很多年,直到第十一任图书管理员范·劳伦下令将其拆除。甚至连这个房间里的椅子上都绣着圣亚割妮之蛇的花纹。
在隐藏楼梯的描述中提到,威廉·哈里斯曾是荷属东印度群岛的一名传教士,直到他的信仰丧失或转变为对门关之圣亚割妮的虔诚,这使他被指引来到噤声书局。